“师兄,咱们就不该答应这女人!”
“水观音……名字倒是取得端庄,可这般模样和江湖上那些妖女有什么区别?”
“让她住下来,就是扰了弟子和道童们的清净!”
真灵宫。
四四方方,周围白墙环绕,清净素雅。
地砖绘有一片黑白太极图,宫殿两侧是青灯烛架,中间供奉的是无量天尊,还有王真灵的灵位。
香炉有烟淼淼,沁人心脾。
却是无法让葛虚机静心,反而是忧心忡忡的紧皱眉头,浮现不满。
他正值修炼《真灵功》冲击瓶颈之际,突然跑来一个所谓故人之后吊唁,看起来还不是什么善类,自然将情绪写在了脸上。
坐在黄花梨圈椅上的高虚玄,沉默寡言。
洪虚一望着坐在掌门之位上的张虚丹,坐在他左手一侧的白虚生,悠然的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
除了李天然,还有安排招待水观音一行人的清竹散人,其余人都在这里。
事发突然。
谁也没有想到,时隔将近一个月,还有人千里迢迢赶来吊唁王真灵。
“虽然我也不确定这位水姑娘的长辈与师父是否故旧,但她手上的书信的确是师父的字迹。”
“再者水姑娘一片诚心千里迢迢而来,如今吊唁完毕,侍从奴仆都累得人仰马翻,我们是主家……客人有求,我们应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何况只是暂住三天,水姑娘和她一干侍从奴仆,不过二十来人。”
“除了水姑娘之外,只有两名二流,其余都是三流武夫,出不了大事。”
“当然,这三天也要辛苦各位师弟了,咱们一起多盯着点。”
张虚丹开口抚慰师弟们的情绪,无奈的看向那一封水观音带来的书信。
见着那一封书信,葛虚机撇了撇嘴,最后也摇头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