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告诉新帝那个野种的存在的?”
“这么多年都没有在京城露面,怎么会还有人记得他?”
清平侯夫人突然把眼神看向了清平侯。
“你说,是不是你去跟新帝说了什么?”
清平侯差点把一头乌发给薅秃:“我就是再蠢,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当出头鸟,我能去干这种事?”
清平侯夫人一想也是。
可这到底是谁在后面搞的事情?
怎么会突然给那个野种赐了世子之位?!
就在此时,管家汇报:“侯爷,夫人,世子爷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清平侯夫人面色变了。
莫非是那野种干的好事?
清平侯也皱起了眉头:“正要找他呢,你叫他进来,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看着管家去叫人,清平侯夫人气得又砸了一个新上来的钧窑茶杯。
“什么世子?我承认了吗?”
清平侯一声厉喝:“行了!圣旨都下了,你不承认?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你是嫌弃咱家没有被流放,要给我们全家争取流放一下?”
清平侯夫人被吓得愣住,倒是不敢再闹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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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平侯夫人被吓得愣住,倒是不敢再闹腾了。
熟悉业务的婆子立刻上前收拾碎茶盏,心里肉疼得紧。
这一套上好的茶具都要几百两银子,但凡砸了一个,就不完整了,也就不值钱了。
夫人赚钱的本事不大,砸东西的本事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