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完了这个故事,沈清瑜又问:“若是这时候你们面前就放着炊饼,你们想不想知道这炊饼到底有多好吃?愿不愿意花几文钱尝试一下?”
众人点头如同鸡啄米。
“那若是你们用唱戏的方式唱出来呢?”
“可是这戏文……”
黄老班主为难了。
一辈子照着老辈子教的唱念做打,学的各种老戏文,突然叫他这样唱戏,黄老班主愁得头都秃了!
总有一种欺师灭祖的罪恶感。
沈清瑜摆摆手:“戏文你们看着写,写完了给我看一眼,我觉得合适了,你们就自己排。”
“你们这戏班子,会唱戏的教唱戏,会写戏文的负责写戏文,会说书的教说书……”
“以后教徒弟,只需要学这两三个戏文或者说书,就够用了。”
“新戏学会了,就放在各地归云楼唱戏、说书……”
这是真正的工具思维了。
黄老班主卡在原地,进退不得,沈清瑜也不勉强:“你们若是为难,也没关系,以后就继续剁辣椒也行的。”
这话一说,黄云娇第一个就捅咕黄老班主。
若不是她代表越秀班说话不够格,她就要自己喊“愿意”了。
黄老班主最后还是点头了。
毕竟这么多人,都要吃饭,若是都靠剁辣椒,不止黄云娇不乐意,很多人都不乐意的。
说明白了他们未来的任务以后,越秀班的人也不去辣椒工坊做事了,开始写戏文、找愿意学戏的人去了。
流民中也有人愿意学戏的,随着越秀班的推动和护龙卫的宣传,很快就有十几个人报名学戏了。
一半学说书,一半学唱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