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知味楼就被马东平的人包围起来了。
然后被包裹得跟婴儿似的李皎月,也被用躺椅抬了过来。
尽管身上被包裹得很好,一张苍白的小脸却是露出来了的,确保这就是李皎月。
然后就是等。
外面严阵以待,里面是沈清瑜陪着李皎月一起等。
沈清瑜闲极无聊一般,坐在李皎月身旁,时不时给她来一两口灵泉水。
李皎月如今忌口,各种点心都不方便吃,也只能喝水了。
“你说,他会来吗?”李皎月如今爱上了这个灵泉水的味道,沈清瑜给她喝,她就来一口。
沈清瑜看一眼李皎月: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子,如今瞧着楚楚可怜,更招人疼了。
“他若是不来,就证明也没种,那之前的所谓执念,想来也就散了,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沈清瑜嘿嘿笑着解释。
“说谁没种呢?”声音随着窗户悄然掀开,跟着一个男子进来了。
“师傅?”李皎月神色复杂地看着一脸陌生的男子。
外面脚步声响起,是人员调动围困这间屋子的动静。
关祥飞浑然不在意地伸手从脸上扯下一张面皮,露出李皎月熟悉的真容。
“月儿,你叫我来,是为了什么?你的伤可要紧?”
从始至终,关祥飞的视线一直落在李皎月身上,神色间是一种狂热的模样。
“胞宫受损,以后无法生育。”沈清瑜语气闲闲地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