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脑子是长到碗里去了。你哥我是干啥的?路上找个裁缝一堵不就都问出来了吗?”安然平等地回赠一个鄙夷。
“你一个即将高考的高三生,就别冒这个险了,万一人家报警,你这辈子都毁了。”陈于飞连连摆手。
“谁说我要对他动粗啊?假装讨债的不会?就说我是那女的家里的债主,来找她要债的。”安然坚持道。
“别别别,真的,万一出事了我真的就太对不起你了。”陈于飞坚持拒绝。
“哎,行行,我让我哥们帮忙行吧?志杰,他知道你三舅的事情,也算是半个知情人。他已经暑假回来,反正这会儿他没啥事,帮我们打听打听。”
“那我不就欠他人情?”陈于飞计算起来。
“你欠他什么?你欠我,好吗,请都记到我头上谢谢。”安然道。
“这多不好意思。”陈于飞一脸谄笑。
“说这些多虚伪,实在点,以后养肥了论斤卖。”安然道。
“说谁是猪呢?”陈于飞丢掉伪善。
“哪里能啊,猪哪里会帮忙抽背。”安然一脸谄笑。
“说,23年全国gdp是多少?”陈于飞严厉道。
“116万亿,同比增长91%。”安然不假思索。
……
第二天上学,陈于飞把事情原原本本同唐佳和苏哲交代过一遍。
苏哲说:“等安然哥那边消息,看能不能问到医院,如果有医院信息,我可以找我表姐帮忙问一下,她在卫生局里,应该有熟人。”
“你们整个家族都进卫生系统啊,厉害了!”唐佳佩服道。
“家族传承,悬壶济世。”苏哲当仁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