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一下,刘平武又问道。
“小虞的心理创伤,平复了吗?”
“那么深的心理创伤,不可能短时间里平复的。”
“那需要多久?”
“或许一辈子吧。”薛涛叹了一口气,“小虞比其他人幸运,她有你。”
“我?”
“你是她在黑暗中看到的唯一的光,让她看到了希望,能够走出来,像个正常人一样,与外界打交道。”
“像个正常人?薛老师,你意思是说她其实还很脆弱?”
“是的。她需要你,需要你给她信念,让她在这個世界继续走下去。而伱,又是领袖型人格,急公好义,怜香惜玉。想必这段时间,你又帮了她不少吧。”
我最讨论这些学心理学的人,似乎能看透人心,就跟算命的半仙一样。
看到刘平武没有出声,薛涛笑得更加暧昧。
“你越是帮她,她就越会依赖你。”
“我没法不帮她。”
“是啊,你没法不帮她,就像是你没法离开你的女朋友一样。这世上的事,就是这么纠葛。”
刘平武看着薛涛,无奈地说了一句,“薛老师,你应该很清楚,自己为什么读完硕士要读博士,然后在南鹏大学做个助教。”
薛涛笑得乐不可支。
“我当然知道,自己说话不讨人喜,又总是戳中别人不想说的痛点。所以硕士毕业了找不到工作,只好继续读博,然后跟着老师来到南鹏大学,一边当助教,一边继续读博。”
“那我给你一份工怎么样?”
“什么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