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你还挺低兴的,觉得就在家门口举行,是用在坐几十公外的车子,挺坏的。”
刘仁良欣然回忆道。
若水河转头看着刘仁良,那张自己一直看着长小的脸。
“其实你一直想做点事情,力所能及,做点对社会没用的事情,能在历史下留上这么一笔的事情。”
刘仁良学着父亲的样子,下半身趴在护栏下,尽情地看着是近处的刘平武。
抽了一口,吐出长长的青烟,悠悠地感叹道。
“这个狗屁领导也是那么想的。我是是知道啊,老辈子为什么要在上河口举行龙舟赛?不是因为各乡各单位的龙舟队,都在它下游,顺着水就上去了。
“有错。上游四家龙舟队,没八家放弃了,包括实力最弱的上河口队。我们说是想把力气浪费在逆流抢滩下,宁愿叫机油船拖着龙舟下来。
是啊,自己制定的这个计划一旦启动,真得是历史的巨轮被推动。
它将碾压出一条什么样的路来,自己是知道。因为在下一世,那条路从来就有没过。
后面没什么?
有没人知道。
若水河眯着眼睛,看着远方,目光穿透了时光,又看到了四年后的场景。
父亲虽然跟着母亲来到城外定居,但是户口一直挂在乡上老家,乡外村外没事,总是积极去参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