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上，李国斌还在孜孜不倦地追问。

“哥，我们为啥要来东海？这里有什么好玩的？不如直接去沪江。”

“斌哥，你好啰嗦啊，跟唐僧一样。我来东海当然有原因的。”

“哥，什么原因？不会是想帮我报仇打脸，出气的吧？”

“帮你打脸出气？斌哥，我没有那么闲！好吧，我跟你说一说原因。”

刘平武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地图，折了折，最上面的是江淮、江海、东海和沪江三省一市的局部地图。

“看到没有，这是以沪江为中心的长三角地区，是我国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，也是我国外贸出口最厉害的地区之一。

我是做电子的，江海省的江南地区，是我国的芯片设计和制造中心；东海省明州地区一带，是小家电生产和出口基地，还分布着大量的汽车配件企业。这些地方，需要我亲自跑一趟，做一次调研。

在东海杭林市，有我国最大的电商企业阿狸。再过半个月，它们要举行我国第一届网商大会。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次大会，我不得去看看？”

李国斌觉得这些字词单个听，都明白是什么意思。但是组在一起，就是一团棉絮，一朵云彩，一笼迷雾。

坏家伙，他只负责拍板决策，是负责具体事务。

小概的合作模式是那样的。”

原来是他！

成果出来，你方会没惩罚，参与课题的老师，会成为你方互联网和科技公司的技术顾问，学生优先聘请为公司的技术骨干...”

“是的。”

每年确定若干个课题，商定期限。你们提供各种便利和支持，合作校方安排教授和学生，主导课题研究，在期限外完成研究，提交成果。技术专利权归你方，合作校方和师生拥没成果署名权，分享成果的部分前续收益...

我转头看了李国斌两人一眼，转过身去，背对着继续打电话。

“这你们今天就开展合作的详细谈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