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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他面谈时,把他的底扒得七七八八,让他浮想翩翩,再留下足够多的想象空间,让他胡思乱想。”
明可欣听懂了刘平武的话,“你这是在吓他。人吓人,吓死人,自己吓自己,更恐怖。
刘平武笑了,继续说道:“我还点了一句,暗示我来跟他谈,除了台岛朋友介绍之外,还有内地某些人的关系。”
“林海生既要维持台岛背后各方势力的关系,又要均衡内地本地势力的要求,原本就是在鸡蛋上跳舞。我故意展示出自己背景也复杂神秘,诈一诈他。
反正两周账期,三十万额度,对他来说是小意思。他不想节外生枝,所以做个顺手人情就好了。前天晚上,你刚刚打完电话,他就打电话给我,给予我这个条件。昨天我就跟他签订了合作协议,缴纳了定金。”
宁可欣摇了摇头,“做生意,真是太费脑筋了。事事都要算来算去的,我不行,脑子不够用。”
“你这么聪慧,就是不愿意用脑子。因为你很容易就说服别人,不像我们,非得绞尽脑汁,费尽口舌不可。”
宁可欣知道刘平武话里的意思,淡淡一笑。
“我妈跟我说,欣欣,你从小练武,就是让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,肯坐下听你讲道理。当然了,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先讲道理的。如果他们冥顽不化,但我就只能帮他们清醒清醒了。”
刘平武连连点头,“所以我觉得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特别地有道理。”
宁可欣横了他一眼,抿着嘴,憋了十几秒钟,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刘平武也笑了。
宁可欣瞪着眼睛,不准他笑。
宁可欣努力做出恶狠狠的样子,可是看到阳光给微笑的刘平武,披上一件橙红色的外套后,那双明眸瞬间变了,变成涓涓溪水聚集成的桃花潭。
秋波流转,潋滟生彩。
办公室里的空气,弥漫着一种叫暧昧的物质。它跟落地玻璃窗透进来的阳光,发生了神奇的化学反应,慢慢地把整个空间凝固。
宁可欣离刘平武大约两米远,却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声。跟自己的心跳声一起,如同阳光下草原上奔跑的两匹骏马。
刘平武也感受到宁可欣的异常。
她站在办公桌前,双手往后撑着桌面,微歪着头,看着自己,眼睛里闪着光彩,胸脯因为激动的情绪在剧烈地起伏。
峰峦如聚,波涛如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