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他以为南悠希不可能与自己的女儿产生交集,所以撒下了谎,现在,要自食苦果了!
“中岛玲奈。”他说得很小声,希望南悠希没有听清。
南悠希的听力很好,他假装惊讶:“嗯?这不是中岛老师母亲的名字吗?我到底是去看中岛老师的母亲,还是去看中岛老师的女儿?”
“不该问的不要问!”
中岛阳平用手上的烟盒敲一下南悠希的脑袋,看他羞恼的样子,南悠希心情愉悦。
“老师你这种态度,我很难帮伱做事啊。”
“一次一万!”
“这么豪气的吗?”
“一次至少两小时!”
“也就是时薪五千?成交!”
“不能敷衍!记得带些小礼物。”
“老师放心,我一定把你女儿服务得舒舒服服、开开心心的!”
“这话怎么这么奇怪。算了,这是定金,你先找机会去五次。”
中岛阳平拿出钱包,掏出五张一万元的纸币,递给南悠希。
万元纸币上印着的谕吉头像,在阳光下分外动人,南悠希将五张谕吉放进口袋。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去?”中岛阳平合上干瘪的钱包。
在玲奈病前,中岛家的家产还算丰厚,现在,只剩下两栋一户建,一栋母亲在住,一栋因为离学校太远,被他租出去了。五万日元对现在的他来说,是一笔不小的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