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野奈绪和伊吹夕子好奇地打量观月静,她们早知道了观月静的消息,南悠希早就和她们进行过说明,少年为此陪了她们每个人一夜做补偿。
观月静也在打量奈绪和夕子,她的目光让奈绪畏缩,让夕子绷紧了神经。
看着那凶厉的眉眼,夕子和奈绪毫不怀疑,下一秒女人就会向她们袭来,将她们结果,让悠希的身边只剩下自己一个。
观月静没有这样做,她的目光只是她的伪装和习惯,她从未想过取谁的性命。
但是,如果她觉得有必要,她也不介意拿出随身带着的折叠刀。
还有一个原因使她没有做出这样的过激行为。比起梦境带来的惊愕,比起悠希身边的陌生女人带来的焦躁,另一样情感在她心中的占比更多,多到可以压下一切负面情绪。
“来,静。”南悠希坐在沙发上,拍了拍自己的腿。
他的音容笑貌让观月静怀念。恍惚间,女人仿佛回到了小时候,她走到沙发前,跪下膝盖,伏在南悠希的腿上。
她不是小时候的她,少年不是十年后成熟的男人,她无法重现梦境中的官能感受,但她确实感觉到了宁静,阔别十多年的宁静,从母亲被麻将和扑克吞噬异化后再没有感受到的宁静。
她将脸埋在南悠希的腿上,少年修长的手指抚摸她的头发。
她的固执在这里发挥了意想不到的效用,她想,不管其余什么如何,能够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安宁,少年就是她所追寻的青鸟,是与母亲这个伪物不同的,真正的爱与幸福的青鸟。
没有言语,也没有更多的动作,观月静就这样趴在南悠希的腿上,直到夜临,直到夜深。
奈绪帮她收拾了房间,夕子留下监视,防止悠希被偷吃。
凌晨,观月静在夜和心的宁静中睡去,南悠希将她抱到客房,帮她褪去外衣,盖上薄被。
“悠希干了什么?为什么她一开始就知道?”
夕子跟着南悠希进入卧室,很自然地钻入被窝,躺在床上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