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翠婉正在吃力地干着家务。
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连着打了好几个碗,差点把手指割破。
听到动静走出来,一看见安邦国这副受惊吓的鹌鹑样子,也吓了一跳。
她走过去,满心怀疑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我,我去医院了……”
安邦国咬紧牙关,总算是抑制住了上下牙打架,眼底的惊恐却还无法褪去。
叶翠婉很奇怪“医院里有什么东西能把你吓成这样?”
“我,我看见白雨欣手指动了一下,她要醒了,她肯定是要醒了!”安邦国红着眼睛低吼。
这下叶翠婉也不淡定了,大惊失色“你是不是眼花了?你确定你看清楚了?那个贱人都躺了二十多年了,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醒!”
叶翠婉的语气慌张中带着自欺欺人的坚定。
安邦国嘭嘭乱跳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。
他一路上都在回想那个瞬间,现在被叶翠婉一质问,他又有点不确定。
白雨欣都躺了二十多年了,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醒来?
会不会是他自己做贼心虚,自己把自己吓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