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白崇卜抬脚先 走了进去,她忙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囚室里阳光照不到,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,白芍抱紧了胳膊,感到有点冷。
白崇卜脱下外套给她披着,她就跟着白崇卜走了一段路。
到一间房门前,保镖毕恭毕敬地打开了门。
“啊!”
突然又是一声惨叫。
白芍站在门口,看得真真的。
一个瘦高的男人赤着上身被绑在木架上,穿黑衣的保镖将一块烙铁紧紧地按压在他胸膛上。
那可是烧得赤红的烙铁!
烧红的铁片烧灼肌肤的焦香传来,白芍只觉得想吐。
她这趟真不该来,扶着门,她再也不想进去了。
白崇卜见她这样也没再勉强了。
其实身为白家人,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,也太弱鸡了。
但白芍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,白崇卜也不想再逼她。
“招了吗?”白崇卜走了过去问。
手下狠狠道“这小子嘴太紧了,我们这都用第四种刑具了,还没能让他开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