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铭文眼底的狂怒和戾气几乎压不住,但是儿子傅京博的声音很快把他的理智拉了回来。
“对不起战爷,我父亲只是年纪大了,有些糊涂而已,如果有所冒犯,还请战爷恕罪。”
意思很清楚,我父亲老糊涂了,你别和他计较。
傅铭文咬紧牙关,目眦欲裂。
“呵,父慈子孝,真有意思。”
战墨辰却只发出了一声满含轻蔑嘲讽的不屑笑声,看都没再看他们父子一眼,抬脚踹开了被关上的包厢门,扬长而去。
包厢里只剩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。
接近十分钟以后,确定战墨辰不会再回来了,傅京博才默默松了口气,推着傅铭文的轮椅朝外转动。
傅铭文却暴怒而起,一把将桌子上的酒瓶酒杯扫落“欺人太甚!”
酒瓶酒杯哗啦啦摔落一地,碎片四溅,殷红的液体流了一地。
五个女人又是一阵惊叫声,慌忙躲避。
傅京博的裤脚和皮鞋也被红酒溅湿,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,神情平静劝着傅铭文。
“父亲,战墨辰这个人性情冷酷,但手段还算光明磊落。他就这么走了,应该是不会再和我们计较。以后父亲千万不要再跟战爷作对,明清的事情,不能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“滚!我用得着你来教我做人!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生出你这样没用的孬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