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殊睁开眼睛，对上了叶欢赤忱一片的双眸和英俊的脸庞，她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。

“叶欢……”

叶欢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，狂喜在心头席卷而过。

他强势地把人箍进怀里，放任自己整个身躯覆了上去。

秦殊犹豫片刻，抬手抱住了叶欢，闭上眼睛回应他的热烈。

就算是一场美梦又怎么样，就算最后再踩一次万丈深渊又如何？

她这辈子太平凡，如果能恣意地爱过一次她真心喜欢的人，就算是粉身碎骨，又怎么样呢？

她心甘情愿。

……

三楼。

空荡荡的房间里，顾时远在头痛欲裂中醒来。

猛一睁开眼睛，他还有点眼冒金星，但是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，顾时远霎时清醒了—。

人呢？

之前发生的事情从脑海里争先恐后浮现出来，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顾婉砸下来的花瓶上。

顾婉呢？战墨辰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