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淙想了想,安慰白老夫人。
“当年那件事只是知道的人少,并非绝对没有人知道,那位老神医或许只是误打误撞听说过而已。而且,那件事只是个意外,别人不会做无用功,用这样的事来攻击白家,您尽可放心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要说起来,也只是我们白家的一件伤心事,外人是万万利用不到的。”
白老夫人同意白雨淙的分析,但想起那个夭折的孩子,她还是难免伤心。
“其实这么多年,我也常常在想,当年那个孩子要是能活下来,也该跟崇卜一样成亲生子了,可惜……真是太可惜了!”
“妈……”
白老夫人伤感哀戚,白雨淙在电话那边也心情沉重。
母子二人在电话两边相对无言好一会儿,白雨淙才再度开口。
“妈,当年的事,是那个孩子跟我们白家无缘,映雪也因为生他们难产……以后,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?”
白雨淙说这些,是想要安慰白老夫人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不必再提。
可当他回想起心爱的妻子在他怀里一点点断绝气息,他的心尖就忍不住滴血,原本沉稳的声音里也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。
知子莫若母,白老夫人一下子就听了出来。
她不禁有些懊悔。
明明知道这件事就是儿子心口上的一道伤疤,做什么非要提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