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,不要怪妈妈,要怪就怪姓笛的!
现在我们所遭受的一切,我以后一定会还回去的!
温晴捂着腹部,在心里恨恨发誓。
……
当天下午,温晴就请假来医院做了手术。
从手术室出来,她白着脸躺在休息室的床上,泪花在眼眶里打转,却连个给她擦泪的人都没有。
都说这种手术是无痛的,怎么可能不痛呢。
身体痛,心里也痛。
温晴默默忍受着腹部的闷痛,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,脑子里思绪放空了片刻,又凌乱不堪。
笛靖是她遭受痛苦的始作俑者,她当然恨他。
但是笛贝,也不无辜。
如果不是他过河拆桥,许诺要把她调过去,却迟迟不肯兑现承诺,她也不会遭受这些!
温晴一时对笛家这父子俩咬牙切齿地怨恨,一时又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她观察了很久,除了上次被人陷害睡舞女,最后卷入杀人案的那件事,笛贝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。
之前她只觉得笛贝这是洁身自好,可今天看到的那一幕,却让她直觉不对。
公司里的女职员往他身边凑,他也会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。
那天自己去他办公室哭诉,抓住了他的手臂,他也是下意识抗拒。
但今天那个女人扶着他,他一动没动,甚至……
温晴仔仔细细回忆着那瞬间的一瞥,莫名品出了一种顺从的感觉。
没错,就是顺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