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安颜又叮嘱了白芍几句,两人一起去了洗手间找热水给小团子拧湿毛巾。
等她们走远以后,藏在柱子后面的人影才缓缓走出来。
笛贝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,眼底的灼热偏执已经全然变成了沉不见底的恨意。
安颜这个该死的女人,又在蛊惑白芍!
上次是她,这次还是她!
是不是她每次见白芍,都要提醒白芍,都要诬陷他图谋不轨?
所以白芍才会越来越疏远他,最终怀疑他?
该死的安颜,还真是命大,之前又是中毒又是出事,怎么不早点去死!
笛贝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安颜,清隽的眉眼扭曲狰狞。
但除了恨,他心里还有难以克制的惊惧害怕。
现在是白芍不想生事,所以没有跟宋境说什么。
那以后呢?
白芍现在已经怀疑自己对她有觊觎之心,她已经开始疏远他了。
以后会不会再也不理他?
万一她哪天告诉了宋境,又该怎么办?
虽然他很想让姓宋的一家人全都去死,但他还有几分自知之明。..
以他目前的实力,真的和宋境对抗,根本就没有胜算!
怎么办,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?
笛贝站在柱子旁,心乱如麻,又恨又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