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氏不是谁的附属品,也不是谁的利益品,更不是谁的蛋糕,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在私下里使的那些小动作,我没有明说,但不代表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既然司老夫人临终前把司氏托付给了我,那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司家掌权人,轮不到其他人来指手画脚。”
“若是有人对此有异议,我不介意你们去找司老夫人重新商量一下。”
此话一出,一众董事瞬间脸色铁青。
让他们去找司老夫人商量,这话不就是让他们去死?
“啪”的一声,一个大约五十岁的男人拍桌而起。
“顾时远,你不要得寸进尺,别以为仗着司老夫人的名声就能为所欲为,我告诉你,如今司老夫人死了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战时远眸中蓄起怒意:“放肆,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,轮得到你来编排司老夫人?”
他站起身,即使不再年轻,发起火来周身的气息也依然十分骇人。
毕竟司夜井,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。
他深知对待这些老狐狸,一定不能表现出弱势的一面,否则一旦被他们抓住,他们就会恨不得把你投入地狱。
司氏的人也是见识过战时远曾经的手段,只是自从司夜井接管司家后,战时远一直退居幕后,带着妻女开始不怎么过问这些事情,也就给了别人一种他可以任人拿捏的错觉。
这时,有位秘书从外面走了进来,递了个文件给战时远。
“顾总。”
战时远接过文件打开,周身都泛着凛冽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