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青玄站在他的对立面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说道：“眼界放宽点，有些时候人不能安于现状。

要朝着更高的地方去走，你觉得道有尽头吗？”

张凌微微一怔，一时间陷入了沉思。

道有尽头吗？

他没有答案！

直到现在，看到眼前这名小师弟，在符道上突破之后，他似乎有点明白师父的意思了。

目光所及之处，周围全都是龙虎山的弟子。

刚开始的时候，他在这里，根本看不见几个人。

但是随着这名师弟得到了传承之后，人都跟着出来了。看书溂

这就跟老鼠一样。

一个个都拥有自己的洞府，没事就在洞府中修习符道，平时没事不会出门。

“师兄，你有没有发现，在这里修行，符道的进步特别快？”

“有吗？”

张凌看着身边的又一名弟子，下意识地问道：“你的符道晋级了？”

那弟子摇头：“晋级倒是没有，但是肯定有所进步。

以前我卡在中级很长一段时间了，哪怕询问师父，也找不到突破的痕迹。

可是现在，我觉得要不了多久，我就可以晋级。”

“师兄，我也是这种感觉，而且我在那洞府中还看到了石壁上前人留下来的字。”

“我那洞府也有，别人也许看不懂，但是我们龙虎山的弟子一眼就能看出来，这是符师所留，特意留给后人的感悟心得。”

“对，这些东西不是文字，但是符师一看就能明白过来。”

…………

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发声，张凌心里却是越来越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