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撕起来惊心动魄，热闹得过分了，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学校。

直到大家踏上去军训地的飞船时还有人在讨论，甚至等军训快完的时候连帝国军事大学那边都知道了姜知微的恶名。

作为姜知微名义上的小男朋友，常灵经常接受着同学们同情的目光。

拥有那么彪悍的女友，肯定天天被欺负。

常灵有苦说不出，或者说她并不觉得苦。

因为体检过后姜知微就把他们体检被姬沉香做了手脚的事说了。

“没想到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啊，这些贵族们的癖好都挺那啥的……”

常灵想起那些医生看到她旺盛腿毛惊讶的模样就觉得好笑，她当时没那么多材料伪装整个身体，但弄点儿毛还是没问题的，仿照着那些猛男图片捏的，肯定非常男子汉！

姜知微看她那副不知道在想啥的模样就叹气：“随便你怎么想吧，反正马上就要进行最后的军事演习了，我们可能不会被分配在一组，你自己小心。”

“那我马上就要见到顾昭哥哥啦！”

常灵高兴坏了，晚上睡觉做梦都是笑着的。

几家欢喜几家愁，人类的悲欢从来都不是相通的。

整个军训生涯，姬沉香都沉浸在阴云密布中，本该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，整个人却仿佛活了很久很久。

就像一截泡在水里很多年的沉香木。

今晚，她又做噩梦了。

这一次的梦境格外清晰完整，不再是以往姜知微抢夺了自己爱人场景的伤心，而是真正的绝望。

她梦见，天宫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