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物便是昨日穿在那两个倌人身上的东西?”沈文君抬头问道。
宋澈却指着琴若笑道:“琴掌柜也穿得有,呵呵……”
“小姐!莫听姑爷瞎说,我也只是昨夜试了试……”琴若红着脸辩解。
“那你的评价如何?”沈文君问琴若。
琴若说道:“舒服倒是挺舒服,便是……便是太轻浮了些,恐怕不能为大众所喜。”
沈文君沉思了片刻,说道:“咱坊间也绣过不少襦襟肚兜,此物虽有些轻浮,却也未尝不可一试,”她又问向宋澈:“你确定此物能卖得好么?”
宋澈笑道:“卖不好我就得沉塘浸猪笼,此物不亚于生死状呢。”
沈文君眯着眼睛,阴测测:“好啊,我这便叫人去编个猪笼摆在后堂,若此物卖不好,便把你抬到苏州河畔沉了。”
“哎,是这儿,是这儿吧?”
“云水坊,宋公子昨日与我说的便是这儿……”
坊间响起一阵女声,见一个手持屏扇的半老徐娘,领着十来个环肥燕瘦的姑娘,伸头往门内探望。
伙计们见了群芳艳丽,各个都挪不开眼睛。
“瞧,客人不是来了么?”
宋澈含笑相迎:“徐娘,诸位佳人,快快请进。”
“哎呀,宋公子,您可健全啊?经昨日之事,我真怕今后瞧不见您呢!”徐娘屏扇捂唇,笑得风情万种。
宋澈瞥了一眼柜台后板着脸的沈文君,说道:“我家夫人慷慨大度,智明事理,不计较昨日之事了,呵呵。”
“宋公子,不瞒您说呀,昨日您赠送给秋菊与花舞那两套私房后,当夜客人轮流翻牌呢!”徐娘说道,“所以我这一大清早啊,便带着姑娘们,想来再购些私房,银子不是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