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澈一挑眉毛,才五百两,老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?
“人找到了么?”
“我与兄弟们在城西蹲了三天三夜,最后在丽花院里给他娘逮着了。”刘三儿吹了个口哨,冲巷子口招了招手。
很快,两个汉子便推着一辆倒夜清的板车走进小巷。
“宋姑爷,那家伙便装在粪桶里。”
“这粪桶洗没洗?”
“没洗,味道鲜活着呢!”
“很好。”
粪桶装烂人,合情又合理。
刘三儿揭开桶盖,桶内正晕着个青衣男子,他被麻绳困得严严实实,嘴里塞着棉花,身上涂满了金汁儿。
“姑爷,您瞧是不是他?”刘三儿拿出画像比对。
青衣男子虽被揍得鼻青脸肿,嘴角下的黑痣,五官轮廓与画像一模一样,宋澈点了点头,“就是他了,先将他抬进来。”
汉子们用扁担将男子挑出粪桶抬进后院。
宋澈就近舀来了一瓢水,往男子脸上一泼,男子打了个冷战,瞬间睁开眼睛,“唔唔唔……”他挣扎得像条虫子在地上蠕动。
“你他娘还有力气打摆子!”刘三儿上去便是两脚,踹得男子服服帖帖。
青衣男子疼得眼泪直流,不敢再胡乱动弹。
宋澈蹲在男子跟前,轻声说道:“是这么个情况,现在我问,你答,便没有痛苦;我问,你不答,那么——大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