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看你的眼神可不似‘普通’关系,”沈文君轻哼,“我也不知从哪儿听到的风声,说前几日有人在天香楼见过你,还搂着侍女喝酒呢。”
用屁股猜也知道,定是周天赐放出去的话。
宋澈挨着沈文君坐下,欲擒其腰,却被她肘开,撒气地哼了一声,“原本我还不相信,今日瞧那狐媚子的眼神,我算是完全信了……果然,家花哪儿有野花香!”
宋澈叹道:“这明珠大会,要有诗有侍,有歌有舞,杭州城内其它几个青楼艺馆早已被珠宝商们包下,好不容易有个天香楼空着,我不得不去争取啊。”
“我……我深知男人出门在外,出入风月场所应酬在所难免,可你千万莫要把她们当真了,那些个狐媚子,都是勾引男人的好手,万一哪天你被她们迷住了,失财是小,失身是大!”
沈文君说这话时,紧紧握着宋澈的手。
宋澈反手扶住其腰,付予深情道:“山无棱,天地合,海枯石烂,乃敢与君绝。”
“讨厌……雅昭还在呢。”沈文君红着脸偏过头。
周雅昭抬头望着车顶,谁又能看出她眼中的羡慕之情?
闲谈间,马车停了下来。
“敢问车夫大哥,里头可坐着宋姑爷?”一个少年的声音自车外响起。
不等车夫回答,宋澈先钻出了马车,少年郎正是方琦。
“姑爷,我当真从清平湾——”
“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