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澈笑道:“此次盛会,百年难得,我想邀请诸位宾客,共同留下姓名,当做对此会的纪念。”
“哈哈……就属你这小子花样最多啦,那我们可否留名呀?”唐温问道。
“自然。”宋澈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唐温与周慧一同在宣纸上写下姓名,其余亲戚见了,也纷纷效仿,执笔落款。
周三父子本不为所动,可见到大家都参与了,也不好失了兴致,一并留下了姓名。
随着夜色将近,闻讯赶来的看客,那是人山人海,密密麻麻。各富丽堂皇的马车,也都循序而来。
“柳大人,许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!”
青须老者,头顶乌纱,横襕革带,乌皮官靴,朱衣袍服,四品大员。
他便是两浙路,临安首府,安抚知州,柳伯庸。
“曹院士,您来得早啊!”
中年儒士,白锦儒袍,翡翠玉带,风度翩翩,乃灵隐书院首席院士,曹国金。
“哎呀!法灯大师,空海大师,您们可真是稀客稀客啊!”
一老,一中年,两个大和尚,身裹红锦袈裟,生得白白胖胖,分别为慈音寺主持与监寺。原来,出家人也爱风花雪月。
当官的,读书的,讲经的,卖货的,跑船的,走镖的,各界名流人士,相继抵临会场。
要比昔日那扬州商会盛大太多。
“诸位贵宾,请在宣纸上留名,一同见证明珠盛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