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扶宋姑爷回客房休息。”李通招呼着,又冲歌妓使了个眼色,口头却道:“灵容,宋姑爷明日还有行程,稍后你去煮一碗醒酒汤送到他房间里去。”
“奴家遵命。”
……
宋澈被抬至客房,仆人离去时,故意不将大门关实。
隔了片刻,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随即听人喊了一声:“宋姑爷,奴家来为你送醒酒汤了。”
宋澈故作不应。
灵容悄悄推开门,轻声慢步走至床边,掌一盏小灯,坐在了宋澈床边,叹了一句:“好一个俊俏公子,可惜惹错了人。”
说罢,她便开始宽衣解带,故意袒胸露背,拔去发钗,弄乱发髻,一个饿虎扑食,摔进宋澈怀抱,拉过宋澈的手,扶住自己的腰,一边故作挣扎,一边大喊:
“宋姑爷!你住手!不要……住手!”
“来人呐!救命呐!非礼呀!”
宋澈猛然惊醒,一把将她推下床去,刚想着下床,李柳带着七八个家丁破门而入,大骂道:
“宋澈!你好不要脸!我们好吃好喝款待你,你却见色起意,意图侮辱我爹侍妾!”
宋澈扫了眼屋中几人,看样子是早有准备,跑是跑不掉了,索性便认:“哎呀,李兄,大家都是一家人,你老婆便是我老婆,你爹的老婆也是我老婆,玩玩而已,大不了给钱咯。”
灵容裹着衣襟,啼哭道:“奴家本是苦命女,好不容易脱了贱籍从良,今夜又遭人毁了清白,这可叫我怎么活啊!”
“宋澈!你这狠心的白眼儿狼,毁了人家的清白,还敢在此口出狂言!”李柳指着宋澈骂道:“来人,将此狂徒绑了,送去府衙见官!”
家仆就要上前捆绑宋澈。
“滚开!”宋澈跳下床,呵退一众家仆,“宋某一身清白,需不着捆绑,我自会跟你去见官!”
“哼,谅你也不敢跑!”
李柳便领着一众家仆,连夜将宋澈押到了庐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