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案的,主簿的,当差的,诉案的,满堂人目瞪狗呆!
宋澈取出贺秋那封家信,当庭便呈给了贺玄章:“本次小侄入京行商,贺秋贤弟托我带来一封平安家书……方才未曾相认,是怕扰乱公堂,如今小侄深陷泥潭,已别无选择,只能恳请叔父为小侄洗清冤屈啊!”
贺玄章眼睛发光,赶忙接过信封,“我儿子给我来信啦!”
下一刻又觉得失了态,轻咳了两声,先将信件放置一旁,冲宋澈摆了摆手,示意让他退下:
“即便你我叔侄,即便他是太师之子,本官也不能以公谋私……此案关系到两条人命,本官需仔细侦办再做定夺,你们都有杀人嫌疑,不能放你们归家,今夜便暂时收监吧。”
“不是,大人……大人我是无辜的啊!”贾代慌了。
“啪!”
“将人带下去,退堂。”
……
由于身份特殊,宋澈与贾代的牢房都是单间配套,且恰巧是对立面。
“小子,你莫要以为与贺大人有亲,便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在洛阳城,是由我贾家说了算的!”
“你现在给我磕三个响头,再叫我一声干爹,我心情好兴许会放过你。”
“哼,任你装聋作哑,待会儿叫你好看!”
贾代攀着牢门,与宋澈打嘴炮。
宋澈掏了掏耳朵,全当做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