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的鸡放下,它还没烤熟。”麻衣青年冷声道。
锦衣青年也劝道:“你还是把他的鸡放下吧,这庙里只有我两人在躲雨,没见过其他人。”
黑衣首领不以为然,随手扯下一只鸡腿,刚要往嘴里送——
“唰!”
一道白光乍现,快如闪电。
黑衣保持着啃鸡腿的姿势,一动也不动。
“头儿!”
随从呼唤了声,却没有答应。二人相视一眼,提刀缓步上前。一人拍了拍黑衣首领的肩膀:
“头儿,你怎么——”
却不等他问完,黑衣首领的脑袋便从脖子上掉落,足足过了三息,“噗呲呲……”鲜血才从割喉处喷涌而出。
随从大骇,提刀要砍!
“唰!”
又是一道剑光,随从亦如首领那般,直挺挺地僵在了原地。
“呼……”
一阵凉风袭来,二人脑袋如豆腐块儿般,整整齐齐掉在了地上。
喷洒的鲜血如开花的铁树,残忍又壮观。
麻衣青年至始至终面色淡然,弹了弹剑上的几滴血珠儿,又窜起烤鸡继续烘烤,低声一句:“都说了鸡还没熟,非得来抢……”
坐在一旁的锦衣青年,脸色一阵扭曲,还是没忍住倒在一旁,哇啦啦呕吐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