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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澈等人在县城中最好的酒楼里点了一桌子酒菜,吃饱喝足之后,已是下午过半。
芸娘想赶快脚程回酒馆儿,宋澈却果断留住了她。经捐款一事,石马县那些的阴谋已差不多浮出水面,近几日不从乱葬岗过,准儿没错。
芸娘见天色着实有些晚了,她一个女人只带着个半大不小的伙计,走夜路也害怕。便留在了石马县城。
宋澈便在客栈里为她开了间上房,尽管她极力推辞,说只要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即可。
但昨夜她为了不让几人入石林,愿免费让几人在酒馆借住。不论是今日帮她卖酒,还是让她住上房,都是善良之人该有的回报。
几日风餐露宿,食不果腹,宋澈早已疲惫不堪,如今兜儿里有了银子,便添了身儿朴素些的衣裳,洗了个热水澡,打算好好休息一夜,明日再接着赶路。
老天爷兴许腰子不好,尿频尿急尿不尽。
细雨绵绵自清晨一直飘到了晚上,待入夜后又急转大雨,哗啦啦地没完没了。
宋澈还想着说,待雨停了便坐船南下,可见这不作美的天气,也不太敢抱有希望了。
“苏州的雨,是否也这般恼人呢?”
天各一方的思念,直教人肝肠寸断。
宋澈长叹一口气,关上窗外的风雨,正欲下榻入眠时——
“啪!”
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姜云天抱着剑出现在门口,廖恒也跟在他身后,二人的神情皆有一丝决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