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张月娥,身为我舅哥未婚妻,不守妇道,与刘氏商行的刘三公子通奸;那刘三公子,明知张月娥有婚约,却与之同流合污;
这两家人所犯之罪,我通通已写上状书,你既查阅了此书,连传唤公堂都没有便要叫我们退堂?”
宋澈越说越气,怒指着刘士曹大骂:“你他妈是怎么当官的!”
“大……大胆!”
刘士曹先是被宋澈气势所震慑,连拍着惊堂木:“你个星斗市民,竟敢公堂辱骂朝廷命官……来人啊!棍杖伺候!”
“谁敢打我!”
宋澈藐视公堂,高声道:
“当朝枢密使高琛,尊我为先生!洛阳府尹贺玄章乃是我叔父!京城安阳王府尊我为上宾!就连当今圣上也曾赐我金匾!你一个小小的五品士曹,安敢动我?”
沈文君尽管不信,眼睛却在发光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这狂徒,你真当我动你不得!”
刘士曹语无伦次,不知是惊还是怒。
宋澈再度大喝:“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,明日便叫你乌纱不保,后日便叫你人头落地!”
一旁执笔的廖恒,幽幽添了一句:“刘大人,我认识他,他一向不说大话,只说实话。”
宋澈大袖一甩,背过身去,斜眼刘士曹,冷声道:
“你是刘氏宗亲,有纽带关系,不配审理此案,让经略安抚使来坐高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