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喂,哎哟喂……”家仆哀嚎声响彻公堂,“是沈方打我,是沈方打我!”
“还有哇,他们状告我与张月娥通奸,纯属无稽之谈,”刘三公子刘能,熬着姿态,轻蔑着宋澈等人:
“刘大人,刘某世世代代于扬州经商,张小姐也是清清白白待闺阁中,今若因人污蔑却毁了清誉与名节,叫我们今后如何在扬州城立足?还请大人严惩这些口无遮拦的市侩之徒!”
“你……你们血口喷人!”
沈童指着张刘两家骂道:“我儿子在病床上,亲口告知尔等龌蹉之事,还气得吐了血——”
“那叫你儿子来对簿公堂啊,”刘能冷声道:“张家仆人被打成这样,抬着都来了,你可别说你家儿子娇贵。再者,你儿子打人家仆,人家仆难道不能还手么?人家仆的命就不是命么!”
“你……你你们!”沈童气不过,上前揪住张来春的衣领:“一年前我俩便已结为亲家,眼见婚期在即,为何尔等公然反悔!”
他又瞪着张月娥:“我儿对你一片真心,我也早已将你当做儿媳,你为何要在婚期前与人通奸,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么!”
“大人!他公堂打人了,大人!”
张来春大声求助,他那女儿张月娥,也是一脸骚贱模样,丝毫不觉得愧疚。
刘能见机插上一手,看似劝架实则暗劲儿推搡,“去你的吧,恶人还告状,大闹公堂,罪加一等你!”将沈童推摔在地。
“二叔!”沈文君赶忙搀扶。
“呃……这这这,如今究竟哪个是原告,哪个是被告啊?”刘士曹只将目光瞥向李志。
李志却将目光放在宋澈身上。
宋澈只淡淡一句:“大人稍后,我去收集证据,马上便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