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叫我叔父!我不是你叔父!”
刘士曹推开刘能,此时此刻,若不大义灭亲,只怕乌纱难保。
“啪!”
惊堂木一响,刘士曹高声宣判:
“被告张来春,纵女悔婚,殴打他人,性质恶劣,脊杖八十,牢狱一年!
被告张月娥,不守妇道,与人通奸,有伤风化,脊杖六十,牢狱半年!
被告刘能,与人通奸,殴打李四,强骗民女,数罪并罚,脊杖一百,牢狱两年半!
张家与刘家所欠沈家之彩礼、借款,应于三日之内结清,否则罪加一等!”
判完,他瞥了一眼李志,问道:“李大人,此判决可还有补充?”
李志却看向宋澈:“宋姑爷可还满意?”
“当然不满意!”
宋澈先指着担架上的张三李四说道:“他们与我舅哥被殴打得这么惨,汤药费,精神损失费,误工费;”
随后又指着那三对孤儿寡母:“还有他们母子的抚养费,安置费,赔偿费;”
最后指了指自己:“包括我,一寸光阴一寸金,我一刻钟几千两上下,被耽搁了这么半天,自然也需要赔偿损失;
再者,我们从苏州远道而来,就是为了庆祝舅哥大婚,如今女方公然悔婚,我们往返的路费,这些天的食宿费,一分也不能少;”
他又当着刘能与张来春的数起手指头:
“我给你们算算,张家欠彩礼三万,借钱五万,刘家借钱十万,再加之各类费用,给你们打个折扣,二十万两白银!”
张来春面如死灰,赶忙与沈童磕头恳求:“亲家,我的好亲家啊,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,要不咱这婚不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