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龚傲着脑袋,高声问道:“如何?可还有人有诗来攻擂啊?”
姜云天着急,揽过宋澈与廖恒,“你俩不是最会作诗了么?快些出首绝句大过这厮。”
廖恒皱着眉头,“不论其人品,此诗确实不错,我正在想……”
“靠,你还进士呢!”
“哎,进士是写文章,又不是作诗。他这首诗估计早年便已推敲过,想要即兴胜过他,实在不容易。”
廖恒将目光转移向一脸自信的宋澈,“我知道你有好诗,莫要藏着掖着了,快快拿出来。”
宋澈淡淡一笑,以桌上笔墨,不急不躁书写诗篇:“别着急嘛,诗会这么多人,肯定还有人会攻擂的,我是有好诗,不过得压轴出场。”
他话音刚落,旁坐的白衣男子站起身来,慢步走上高堂,并轻吟:
“鸳鸯鸾凤双双翅,杨柳池鱼万万条;
苍松翠竹真家客,明月清风是故人。”
“好诗,好诗啊……”
“鸳鸯,鸾凤,杨柳,池鱼,苍松,翠竹,明月,清风,双双呼应,读此诗叫人浮想联翩,憧憬爱情啊!”
“我猜这位公子,是来此诗会觅良人的吧?哈哈哈!”
男宾赞不绝口,好些个女宾,偷偷跑出屏风,想要一观作诗之人的模样。
“好个阴柔博才的公子,就是不知面具下的长相如何?”
“有此大才,还追究长相做什么?”
白衣男子不动声色,只瞥了一眼欧阳恭,轻轻一句:“欧阳先生,承让了。”
欧阳恭欲出诗反驳,刚到嘴边却又觉得不妥,无奈冷哼了一声,走回席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