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春来脸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
“傻狍子,酒喝饱了便滚回家睡觉吧,莫要在这儿丢人现眼,免得给你爹惹麻烦。”贺秋视若无物,撞开周春来,走至宋澈跟前,轻轻一句:“宋姑爷,真是够巧。”
宋澈颔首,还以微笑。
“贺秋,你有何了不起的,你爹也不过从三品,论官职我爹还大你爹一头!”周春来忍不住怒呵。
贺秋依旧不屑看他,而是指着窗外淡然道:“楼下每隔半刻钟,便会有洛阳府的官差巡逻,要不我去将他们请上来,就说当朝礼部尚书的好儿子,当众调戏良家妇女,寻衅滋事?”
“你——”
“周公子,算了算了,好汉不吃眼前亏,来日方长。”
“是啊,洛阳府咱招惹不起。”
些个同伙生怕被连累,拉着周春来便往楼下走。
“贺秋,咱们走着瞧!”
周春来咬牙撂下一句狠话,最后还是灰溜溜下了楼。
“多谢贺大人替我们赶走了苍蝇。”宋澈笑着邀请道:“坐下来喝一杯?”
要换做以往,贺秋定会拒绝,这次却一反常态,竟不客气坐了下来,淡淡道:“那就喝一杯吧。”
“他乡遇故知,当浮一大白。”
宋澈斟一杯酒,递到贺秋手中,又问:“贺大人,何时来的洛阳?”
贺秋举杯饮尽,却道:“这不重要。”
与这么个话语终结者同席,很难把天聊得痛快。
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