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当听过,就在前不久,青州遭到流民洗劫吧?恰巧家仆说,你曾在我家宅院外转悠,这你如何解释?”
孔愈指声责问。
“关我屁事?”
“你——”
“流民!”
宋澈呵道:“为何洗劫青州城,我想你更该问身旁的青州知府,而不是来问我,再者,大路迢迢,条条大路,我往哪儿走,你管得着么?”
“放肆!”田少琼呵道:“万事绝不会空穴来风,你此番态度,本官更加怀疑,那事与你有关!”
“田大人啊,”宋澈有些不耐烦,“这里是登州不是青州,这里是万寿宫,又不是公堂,你官威未免太大了些,下榻之宾,有何资格质问上座之客?”
说罢,也懒得去理会,将手中金贴交给道士,便准备入宫去的。
“缘主,两手空空么?”道士大有索要贺礼之意。
宋澈堆砌在一旁的金银财宝说道:“鸿海仙师乃是天上圣人,这些人间俗物,哪里入得了他法眼?与其送这些俗物,做俗人,倒不如两袖清风,更来得尊敬。”
言毕,大袖一甩,步走入万寿宫。
万寿宫,大明殿。
九鼎香炉,青烟袅袅。
之雄伟,之气派,之壮阔,比洛阳皇宫也不曾多让。
宋澈跨入大明殿。
殿中设下数十席,熊掌鹿羹,金樽银杯,琼浆玉液,座上之宾个个锦衣华服,交头接耳更似奉承。
在如此穷奢极侈的环境下,突然走进来个衣着朴素之人,很难不引起注意,大家都在讨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