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吉依次将空杯斟满,一口气再饮三杯,还特意将杯子往下倒了倒,示意滴酒不剩。
可他得意不过片刻,忽然捂着脑袋,身子晃悠了两下,当即瘫软在座位上,瞳孔扩大,模糊了意识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沈文君惊奇。
“也许是不胜酒力吧。”
宋澈将“闷倒牛”藏回袖中。果然能打扮成“老叫花子”的,都不是一般人,下次若有幸遇见,定要将他那些“仙药”全部买下来。
宋澈又叫来五个身强体壮的“大相公”。
取十两金锭在手,指着瘫软在座位上的陆吉道:“你们都该知道,陆公子身份最贵,又喜好男风,今夜他已不胜酒力,你们将他扶回房间去,伺候好了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众男倌,直勾勾盯着金锭,连连点头。
“我呢,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明日扶着墙走,”宋澈将金锭塞进一名男倌手中,刻意强调道:
“可不是他扶着墙,而是你们扶着墙,懂我的意思么?”
却有男倌疑惑:“可陆公子他,寻常都是找小欢,咱们五个人,他怕是承受不住吧……”
“哎,所谓‘菊花朵朵开’,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不是?”
宋澈扭头又问那意识模糊的陆吉:“陆公子,你点点头?”
喝了闷倒牛,陆吉点点头。
既是如此,众男倌不再生疑,欢欢喜喜架着陆吉,上二楼客房。
今夜,
菊花残,满地伤,有人笑容要泛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