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君帮腔道:“昨日在客栈排练时,我们都在劝说这节目太危险,想让龚班主取消,可是你呢,专程拿出一块铁砂,说要将刀刃磨平,表面上是体贴师傅,实际涂抹油脂,制造意外,害他坠亡!”
“还有这个!”
琴若从袖中取出一只布包,打开来俨然是一块铁砂,“你想不到吧?我们专程回了趟客栈,从渣堆里将它给薅出来了。”
说罢,将铁砂往水盆里一扔,泛起的油花儿更大了。
证据确凿!
龚大郎瘫软在地,面如死灰。
“而他之所以害死龚班主的动机,其中之一便是因为这个女人!”
沈文君转头指向乔琴:“龚大郎与乔琴,有着不可告人的通奸关系,他们一个是龚震的妻子,一个是龚震的大徒弟,害死了龚震之后,便可名正言顺接替班主之位;
但乔琴是后妻,龚大郎是义子,龚灵芝这个亲生女儿才是龚震财产的合法接班人,于是这对奸夫淫妇才在义庄演了一出好戏,说什么谁娶了龚灵芝,谁便能成为新班主,实则就是想笼络众成员的心,让谋财害命变得理所当然!”
“你血口喷人,我何时与大郎通奸了!”乔琴怒问。
“证据就是他咯。”
沈文君指向一旁久不吭声的宋澈。
宋澈之所以让沈文君主持公道,就是因为自己要作为人证出场。
“就在前日夜晚,大约三更时分,我起夜去茅房方便,但嫌弃茅房太臭,便辗转一旁的小树林,意外撞见一对男女正在林中偷腥,”
宋澈冷眼望着乔琴与龚大郎,轻声问道:
“尔等可还记得,喵喵喵,猫叫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