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劝还狂妄自大,盲目的故步自封,被人欺负了也活该。
二师兄哼哼了两声,昂起头瞪着宋澈,似乎在问:“你还让不让猪睡觉了?”
宋澈无力瘫软在墙角,回顾今夜发生的事,想想便叫人身心疲乏。
渐渐,在二师兄律动的鼾声下,他也闭眼睡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。
“哗!”
一盆冷水将他浇醒,睁开眼时,恰好与晨曦打了个照面。
云嘎与十几个老苗民站在猪圈外,直勾勾地望着猪圈内的宋澈。
“阿爹,你快瞧,他就是昨夜在后山抓回来的苗人,他好像喜欢跟猪睡在一起嘛。”云嘎冲一名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人说道,语气中依旧不改嘲讽。
宋澈抹了抹脸上的水渍,打量了一眼山羊胡须中年人,看气质应该就是这阿依苗寨之主。
他凑上前,先问了个姓名。
云嘎却道:“你无需多废话,今日和寨中长老来,是对你进行宣判的!”
宋澈眯了眯眼睛,“我是梁人,受大梁律例保护,你们没有资格治我的罪,不如将我移交给当地衙门,你们也能了却一桩麻烦。”
云嘎轻哼:“收起你的小聪明,任何人进了我们苗寨,寨主的话就是法律!”
宋澈冷不丁一句:“可,藐视国法,是谋反呐。”
“谋反”二字一出,听得懂与听不懂的都变了脸色,谁都清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提及它意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