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澈走到乌友伦跟前,缓缓摘下脸上面具。
“是你!”乌友伦大惊。
“在跳下断崖前,我就说过要你们血债血偿,你们的乌家庄很快会给苗民抵命,这便叫做代价。”
宋澈再次戴上面具,取过林玥手中的剑,所有愤怒与仇恨揉与剑中,“噗呲”一声,毫不犹豫,刺穿乌友伦的心脏。
“我的儿啊!”乌应天哀嚎。
“还不止你的儿,你的妻,你的妾,你的子子孙孙!”
宋澈反手又是一剑,割断乌应天咽喉,飙出来的鲜血,染红了白色面具。
他转手,高举手中带血的利刃,转身与众宾高声道:
“乌家父子,掠劫官银,意图谋反,滥杀无辜,已就地正法!诸位官员、堡主,当以他们为鉴,战争即将来临,大家应万众一心,共同抵抗苗乱!”
言毕,将剑丢还给林玥,大袖一甩,走出客堂。
结束!
乌家父子死后,按照计划,潼川府当即出兵,携带其项上人头,星夜奔袭乌家庄。
若投降,今夜放休。
若抵抗,三日可破。
……
次日一早,重新整备马车,继续赶往成都。
周铭也很懂人情世故,以个人名义赠予五百两银子,还备了辆豪华马车,及三十个精挑细选的保镖随行护送。
姜小黎身家是苗人,将她留在燕春阁又不太好,恰巧她会织布刺绣,宋澈与沈文君一合计,索性就将她带在了一起,日后锦绣大会开始时,帮忙打打下手,也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。
接下来的几日,路越走越宽,越走越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