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澈下意识地又要抿嘴唇,却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回头瞧了瞧睁着大眼睛几欲阻止的周雅昭,笑了笑还是算了。
“这就很奇怪了,你这间房平日里都上着锁,又没有其他人进来过,那贼人如何进得来呢?”
宋澈抬头望了一眼屋顶,“除非他是从上面进来的,亦或者他有你的钥匙。”
周雅昭却道:“屋顶不可能,这间房是从新修缮过的,除了盖瓦外,还加了一层平棊,他除非将平棊凿个洞,否则别想进得来,店铺每晚都有人执勤,院子里也养得有狗,即便他能上房揭瓦,凿平棊也该有动静,何况你瞧,平棊没有一丁点儿破损的痕迹,”
她又从袖中取出一把钥匙,“房间的钥匙我随身携带,从未给过别人,难道……那贼人会穿墙术不成?”
“他要有这本事,他还用当贼么?直接穿墙到钱庄里去偷钱了。”
“也对呢,”周雅昭抿着嘴唇,“那贼是如何进我屋的,这屋中什么都没有,他进来的意义何在?”
宋澈摁下她的手,笑道:“别抿嘴,脏……”
周雅昭叹气:“罢了,既然没丢什么东西,也莫要大惊小怪了,明日我去换把锁,再在院子里多拴两条狗。”
“哎,先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,”宋澈顿了顿,说道:
“首先,你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,只是你认为,但在那贼人的眼里,或许你的房里藏着他需要的东西;
试想一番,若他真前来谋财的,绝对不会翻箱倒柜,还原封不动将衣服叠好放回去,他肯定是想暗中将某些东西偷去;”
他又问向周雅昭:
“那么问题来了,你的什么东西,对你最有价值,最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