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恒呵道:“有话直说!”
高琛瞥了一眼宋澈。
宋澈点了点头。
高琛这才道:“何况陛下当知,西北不止有胡族,还有西羌,吐蕃等番邦,更有西凉安抚使马巍拥兵自重;
西凉军向来杂乱,不止有梁人,还有很多番人,若不能觅个绝佳的战机,最好莫要刺激他们;
嗯……以上皆是微臣拙见,陛下英明,自有明鉴。”
廖恒眉头紧皱。
气氛一度陷入沉重。
“哎,干什么呢诸位?区区一个番邦使节,便叫你们害怕了?”
宋澈打破沉默,提起酒壶,与他们挨个斟酒,笑道:“方才贺大人也说了,胡人使节此次前来,事关于茶马贸易,说明他们本质是来做生意嘛,”
他端起酒杯,递给廖恒,问道:“试问陛下,这天底下,还有谁能比宋某更会做生意?不用担心,不用担心。”
廖恒望着眼前酒杯,点了点头,也豁然开朗了:
“我是满信宋兄的。”
“那就快快提杯,咱一起碰一个?”
“干!”
“干!”
……
往后的几日,宋澈便寄居于相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