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澈还是让了坐,主动拘礼致歉:“韩国丈年事已高,老站着对腰不好,这个位置还是你来坐吧。”
韩董冷哼了声,无动于衷,“现在知道让位了?晚了!”
已落座的官员,目光纷纷聚于韩董与其党羽身上,三四十个人站着不坐,实在太显眼了。
廖恒与皇后韩玲也察觉到了异样。
“父亲,您为何不坐?”韩皇后问道。
韩董刻意提高音量,“位置被人霸占,叫为父如何落座?”
韩皇后眉头一皱,提着凤裙走下广场。
这位韩皇后比起她姐姐韩王妃,眉宇间隐约带着一股泼辣劲儿,瞧见自家父亲座位被占,也不问是谁,当即斥责:
“是何人如此大胆,敢占当朝国丈的席位?”
被上百双眼睛盯着,尬得宋澈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哎,皇后娘娘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,席位上又没标注姓名,怎就成了我兄弟占座了?”
姜云天与韩皇后道:“嫂嫂有所不知,你与陛下的这桩婚事还是宋兄做的媒呢。自古以来,媒婆都是上宾,我宋兄坐此席位,难道不合理么?”
赵沁起身帮腔:“不过座次顺序罢了,少一席再加一席便是,今夜中秋宴会,可莫要为此小事坏了喜庆。”
韩皇后扫了一眼姜云天,宋澈,赵沁,冷冷一哼,转头找向廖恒,又变作了可怜:
“陛下,家父含辛茹苦将妾身养大,今日妾身出嫁,却连个席位都坐不到,这要是传出去,只会被人诟病妾身不孝……”
说着说着,便抹起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