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初七,兵临陈留城。
同日,渤海湾传来捷报,大梁水师大败第戎水师,已抢占第戎沿海港口。
如宋澈之谋,第戎紧急调动驻扎在北京的主力军,从河北返回本土支援来州。
水师本土作战能力不强,但只要依据港口,凭借火炮与战舰,定能牢牢牵制第戎。
如今,河北第戎主力已回调回本土,颍昌的军队被韩家父子牵制,只剩汴梁、洛阳、太原三路,有生兵力莫约二十万,其中一半驻扎在陈留。
陈留距汴梁不足三十里,乃真正意义上的京城门板,第戎在此屯兵十五万,将城墙加宽加厚,用巨石封死城门,打算严防死守。
宋澈并未急着攻城,而是在城外十五里扎营,利用火炮的远程优势,对陈留城狂轰滥炸。
“军师,他们又派人修缮城墙了!”
“这种小事,今后无需禀告,但凡瞧见他们修墙,便继续开炮!”
“是!”
就是这般,从早炸到晚,从晚炸到早,目的便是不让敌人休息,扰乱他们的军心,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。
反正大梁有徐州作为保障,运河十分畅通,火药与炮弹源源不断运往前线,打不完,根本打不完。
如此,连续炮轰三天三夜后,第戎终于忍受不住,派遣使者出城和谈。
中军大帐内,姜云天与宋澈上座,其余部将分站两旁,堂下站着的第戎使者,还是个熟悉面孔——鳌圭。
“鳌使者,在咱们谈话之前,宋某有个问题想问你,但你放心,绝对不是‘天上的星星有几颗’这类弱智的问题,”
宋澈笑着问道:“陈留六个城门皆被封死,你又是如何下来的?待会儿你又该如何回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