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月惊呼,又赶紧压低声音:“那你还让他们靠近你?万一你把持不住,在沉沦中走漏了风声,岂非功亏一篑么?”
她越想越紧张,眼神一狠:“不行,我去将他们全宰了。”
“哎。”宋澈拽住急性子的她,“杀了他们,反遭怀疑,顺其自然即可。再者,监视也未必不好,我想让他们知道什么,他们便会传递回去什么,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什么,他们一个字也甭想听到,”
他又问道:“方才瞧你如此急切,是有什么事么?”
“哎哟!瞧我这记性!”
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壳,拉着宋澈便往帐外走去,“方才有个老汉,带着自家女儿,哭喊着要见你,似乎还提及了什么‘沙匪’的,定不是什么小事,你快去瞧瞧!”
沙匪?
倒还真该去瞧瞧。
营地外一五旬老汉,牵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跪在地上不停抹泪哭泣,任由旁人如何劝说,他也不愿起来。
“这是个什么情况?”宋澈问道。
郭舒芸轻叹:“我也不晓得,方才邹平在巡逻时,便发现这父女俩站在远处,叫喊了好半天才唯唯诺诺走了过来,然后便跪在这儿支支吾吾,哭哭啼啼的,让他们起也不起来,比你们江南人还矫情。”
宋澈打量了一番这对父女,穿着与面貌都是梁人,性格也很梁人。
“老人家,我是这个商队的领导,你有何事情与我说便是——”
“大人,救命呐!”
不等宋澈话音落下,老汉携同女儿叫喊叩拜。
啊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