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先生,您……究竟是商人,还是个使者?”
宋澈笑道:“这世上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用来交易,包括战争与和平,总体而言,宋某还是个商人,只是做的买卖比较大而已。”
“宋先生,应该是个很不得了的人。”
“陛下谬赞,宋某告退。”
……
下午,宋澈将书信写好送给国王,然后在达郸城里逛了一圈儿,最后蹲在一间据说技艺最好的铁匠铺前,看他们打造兵器。
“老板,你都在这儿站了快一个时辰了,到底要干什么啊?”卢京香有些不耐烦问道。
宋澈轻轻吐出四个字:“我要踢馆。”
“踢馆?”
两个女剑侍相视疑惑。南宫月叹道:“宋大老板的行事风格,可不是我们能揣测的,他这么说定有他的道理。”
卢京香撇了撇嘴:“南宫姐,难怪老板这么疼爱你,你果真比较会舔。”
南宫月俏脸一红,搡了卢京香一拳,“再乱说!”
卢京香俏皮吐了吐舌头,“嘿嘿……不过,看这些达郸人打铁,好像并不怎么精湛呢。”
宋澈回头一笑:“你也看出来了?”
卢京香举起自己手中的宝剑,傲然道:“我的这把佩剑,可是花费一百两,用最好的‘万仞钢’打造,整整耗费了七天,捶打了数万次才成品,可谓削铁如泥,吹毛断发。”
南宫月却说:“真正的高手,即便用木剑也能削铁如泥。”
卢京香说:“我又不是真正的高手,武功不够,宝剑来凑。”
“好!既然你的剑这么厉害,咱们便用它来踢馆!”宋澈拍手叫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