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。
宅院大门终于被人推开。
巴依与一个胡族中年人趾高气扬走了进来。
“宋先生,好久不见,您可是沧桑了不少啊,此次西域之行,没少吹风沙吧?”胡族中年人笑着打招呼。
老熟人,阿尔罕。
宋澈冷声道:“阿尔罕先生却是精神了不少。”
“那可不是么?因为我早就猜到了宋先生的心思,”阿尔罕高傲道:“像宋先生这么聪明的人,一定不会再走玉门关,所以回大梁的路就只剩下这一条,
恰恰好,吐蕃归顺成了我们胡族的附属国,我便与巴依老爷打了声招呼,果不其然您真的来了!”
他得意大笑:“宋先生啊宋先生,这回我可比你技高一筹啊?哈哈哈……”
宋澈板着脸问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宋先生不要误会了,我们胡国也是很讲礼数,”阿尔罕扪胸行了个礼,从袖中摸出一封请帖,让仆人递给宋澈道:
“下个月中,便是我们大汗六十岁的寿诞。宋先生有所不知,我们大汗听了您的事迹,非常之欣赏您,所以他特地派我前来,将您请回我们胡国大都去参加寿宴呢。”
“你们休想!”
南宫月怒斥,一剑将请帖砍成两半!
阿尔罕神色一沉,冲身旁那个“单臂举鼎”的大汉察猜使了个眼色。察猜拔出大砍刀,凌空一跃,猛劈向南宫月!
南宫月侧身刀锋,刚想后退之时,察猜横刀狠狠一拍,将她震出三四丈远,狠狠撞在墙壁上,“噗!”当即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南宫姐!”
“月姐姐!”
“都给老子别动!”察猜如狮吼,举刀怒瞪着众女眷:“谁要是敢动,下一刀,便砍下她的脑袋!”
宅院外的官兵蜂拥入院,将宋澈与众女眷团团包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