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训?你可真没脑子,我是什么人?我是梁人,我体弱多病,我不受寒冷,你要将我打伤了,我还怎么去见你们大汗?你们大汗要是见不到我,到头来又该怪罪谁?”宋澈大呵:
“傻大个,闭嘴吧你!”
察猜恨得牙痒痒,却又无可奈何:“好……很好……纵使现在你能拿大汗当幌子,等以后大汗觉得你没用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宋澈冷声道:“放心,你很有可能等不到那天。”
这时,阿尔罕却问:“宋先生,那我想请问你,你所谓的‘远见’又什么?”
宋澈轻吐出四个字:“社会制度。”
“社会?”阿尔罕疑惑:“这是什么个词汇,从来没听说过。”
宋澈说道:
“所谓的社会,便是‘世道’,它由原始,到奴隶,再到封建,最后走向民主,这是必然的递进路线;
民主就不跟你们说了,毕竟离你们还很遥远,单说奴隶与封建——
拿东土各国而言,大梁,高丽,东瀛,乃至跟你们同为游牧民族出身的第戎,都属于封建制;而你们胡族,吐蕃,西羌等国则是奴隶制度;
你扪心自问,两种不同制度的国家阵营,哪一方更加富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