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当!”
不等宋澈将话说完,铁门被奎木打开,他大步走了进来,紧紧抓住宋澈的胳膊,对权力的渴望,已几乎让他面容扭曲,他指着一旁啃食人腿津津有味的猎狗:“宋先生难道觉得我不够狠毒么?只要能成为这草原之王,付出什么我都在所不辞!”
很好,就喜欢这种人性扭曲的变态。
“这里可不是谈话的地方。”
“宋先生,请随我移步书房!”
……
上一刻还是暗室与猎狗,下一刻便是书房与好茶,真是讽刺。
“宋先生请。”
奎木亲自沏了一杯茶递给宋澈,“若先生能助我成为储君,来日我继承皇位,必封先生为一品大臣。”
宋澈捧着茶杯暖手,说道:“如我方才所言,二王子与大王子、三王子相比,没有任何优势,你想要夺得储君之位,只能‘坐收渔利’。”
“如何坐收渔利?”
“殿下可听过一句话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’,鹬便是大王子,蚌便是三王子,倘若能挑起他们两个的矛盾,让他们打得两败俱伤,殿下您这个‘渔翁’岂不就有机可乘了么?”
听此一言,奎木恍然大悟,直呼妙计。下一刻又问:“我们三兄弟虽各不服谁,却也不至于闹到殊死相搏的地步,又如何挑起矛盾呢?”
宋澈小抿了一口茶,说道:“若想要矛盾计划,便必须一个引子,且是足以撼动整个胡国的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