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炮火打响的那一刻,草原一定会被鲜血染红吧。
两日后,大军抵达凤鸣关,休整了一日,二月初五出关,正式踏入草原。
草原上的雪还并未化完,却已有倔强的小草露出了苗头,放眼望去是青白相间的颜色,大雁在头顶盘旋,蓝天白云随风而走。
“将军,军师,十里外凉河口岸发现敌方堡垒,莫约有个一两万人,沿河五十里的所有廊桥都被炸毁了!”
斥候策马来报。
“再探。”
凉河早已解冻,刚过凌汛的河水十分湍急且极度刺骨,强渡凉河不太可能,唯一的办法便是架桥铺路。
看来这第一次交锋是阻击战。
很快,大军开赴至凉河边三里外,宋澈用望远镜探了探对岸,每隔半里便有敌方的土木堡垒,他们居高临下,凭借弓弩完全可以对对岸的梁军造成杀伤。
“打炮吧,瞄准点儿,打掉他们的堡垒先。”宋澈轻描淡写。
所谓优势便在于,我打得到你,你打不到我,我将你当活靶子,你只能干瞪眼。
火炮平射随便也能五里开外,轻而易举便将河对岸的工事摧毁。
“轰隆,轰隆,轰隆……”
三十门火炮,一共打了五轮,胡族用木头搭建起的简易堡垒便全部被摧毁。
“盾牌列阵,弓弩、火枪随后,向河岸进发!”
盾牌兵结作一道盾墙,弓弩、火枪手藏于墙后,行军至河岸边,先吃了对岸一顿齐射,随后我岸予以还击,就这么双方来来回回互射了几波,然而梁军有火炮携助,很快对岸便招架不住,仓皇往瓮城方向败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