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陷入无动于衷的状态。
“再不听令,便如同陈友一般,判尔等个亵渎公堂之罪,丈脊三十!”刘心楠怒道。
众衙役这才听令,带上镣铐枷锁,跟随姜云天到王家抓人。
“大人,不可呀,不可呀……”马师爷连连相劝。
刘心楠怒道: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他都敢胡作非为,本官又有何不可!马师爷,本官劝你安分守己,若再敢危言耸听,先拿你开刀!”
这师爷哪里知道,这看似软弱的新任知府,竟有如此魄力,瘪着嘴不敢再开腔。
一听说知府要审王衙内,闻讯赶来的老百姓,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。
莫约小半个时辰后
“让开让开!”
“给我们家公子让道!”
一群家仆拨开人群,王志鹏趾高气扬,大步走进公堂。
“刘大人,我正在家吃午饭呢,你便派人将我传唤来,所为何事啊?”
“王志鹏,犯妇张氏已认罪伏法,并对你收买她偷孩子之事供认不讳,你该当何罪!”刘心楠大声质问。
王志鹏掏了掏耳朵,“什么?我没听错吧?”他又冷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张氏,“也不知这民妇究竟与我有何仇怨,竟当堂往我身上泼脏水,”他又无畏望向刘心楠:
“刘大人,凡事都得讲究证据,仅凭旁人一张嘴,便认定我一样之同谋,这样的判决可没人信服啊。”